到地朝外走,要把它送回家。 暑气与灼日迎面而来。 可能是外边的光过于刺目,不然她的鼻腔怎么跟被蛰到似的酸疼起来。 百感交集。 女人竭力压制着滂湃的泪意,进了阴凉无人的楼道,上几节台阶,才再也忍不住地,胡乱抹起脸来。 情绪复杂积淀,导致膝盖都抬不动,她就停在那里,泪直流,哭喘着,多次模糊凝视这份红彤彤的信件,还不敢挨太近,怕泪液不当心渍上去,弄脏它。 等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松缓了好一会儿,春初珍起伏的思潮才平静下来。 她左右环视,老公去上班,大女儿不着家,小女儿干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