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抱怨,便一句不说,只微微苦着脸拍手摇头。

时修一面躬着腰围着她打转,将她身上粘的树叶都摘下来,一面又摸出帕子,在丛中沾了些露水,握着她的手给她搽,搽干净了看见掌心里划破了条口子,他倒替她疼,狠狠皱起眉头,“还说不疼,破了皮了。”

“你昨日说过的,不许我抱怨。”

他没奈何,将她扶去块石头上坐着,“反正裙子也脏了,就在这里坐着歇会,不必往前去了。”

“为什么不必往前去?”

时修也坐下来向路上瞅一眼,笑道:“再往里头走就看不见路了,凶手是来伏击姜潮平的,看不见他的身影还如何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