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嗓音拔高了,像对着时修说话一样,再不是那永远平和的调子,脸上也终于不再是那冷淡的微笑。他忽然歪着嘴笑起来,“在大牢里和在家里没什么分别,在这大牢里,二嫂还肯来给我送饭。”

西屏一口气怄上来,瞪着眼,“你当这是什么客店旅社么?回头一直找不到凶手,朝廷又催着结案,可就真拿你顶包了!那时候就是死罪!”

“我不怕死。”他慢慢放平了嘴角,只噙着一点苦笑,“真的,我这会不怕死了。”

“那也不能白白枉死啊。你既然不肯和他说,那我问你,你告诉我。”

南台垂着眼皮,“在你问我之前,我也有句话想问你,请你如实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