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西屏在这里说如此阴阳怪气的话,南台不信他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双眼愤懑道:“小姚大人,请你说话留神。”

时修往屋顶上望去,“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西屏怕他二人吵起来,忙拽着时修出去,“三叔,你快收拾好先到衙门检验吧,先前那老仵作验得不细,大爷尸体上大概还能找出别的线索。”

一壁拉着时修出来,时修自是不肯当着南台的面和她吵,不过一出院门,便把膀子甩开,迈着步子只管朝前走,一句话不同她说。她在后头赶他两步,赶不上,便把脚步放缓下来,懒得再赶。

蝉声密匝,叫得人心头闷塞,时修回头一瞥,见她倒在后头不慌不忙地走着,好像是她在怄气一般。他心下更烦躁了,又不得顿住脚步等她,又不是情愿,所以脸色格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