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被迫听从宴玦的命令舔弄着这根粗大的肉棒。

明明是周锦自己来男风馆找小倌,可现在这情况他分明更像小倌一样。

“嘶这么会舔是吧?是不是想要所有男人都操烂你这烂逼!”

宴玦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

虽然他现在清楚是自己在操周锦,可是周锦却不知道此刻操他的人是谁。

一想到这里宴玦胸口弥漫上了一股怒火。身体的欲望不止没有发泄出来,反而越发地膨胀了。

粗大的肉棒从周锦的嘴里抽了出来。周锦重重地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