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了,江橘白蹲在储物柜的抽屉面前翻找。
宁雨这时候才看见江橘白腰上的指痕。
他“砰”地一声翻到地板上,站到江橘白后面,“你跟徐栾做了?”
江橘白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能做?”
宁雨又开始哭。
江橘白拿出了一支牙膏,他没站起来,听着身后呜呜咽咽的哭声,他在这种时候没有不耐烦,反而给足了宁雨耐心。
“宁雨,强扭的瓜不甜。”
“我又没扭过,”宁雨抽噎着,“我种了十年,你这个瓜一直不熟嘛。”
“那个徐栾,我见过,他不像个好人,”宁雨说道,“他太聪明了,太狠了,不适合你,你……你就适合我这种小白兔。”
“……”江橘白回头,惊异,“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是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