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哥,你坐我这儿吧。”
傅锦瀚丝毫没有推辞,直径坐了下去。
在内心直呼,裴景轩可真上道,下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肯定要优先想着他。
裴景轩双手插兜,直接脱离了会场。
毕竟他一来看不懂那些拍卖品,二来也没有钱,他何必在这里坐着受罪呢。
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出去看看不要钱的花儿呢。
这就是裴家二少爷,一个有些穷的“屌丝”少年。
至于他为什么会没有钱,那完全是因为他自己作死。
曾经不学好,揣着三亿元巨款去公海赌博,结果不仅输的分文不剩,还倒欠了人家十个亿。
要不是裴建安的声誉在公海船只上依旧还算能换得几分薄面,裴景轩这个憨货,好悬被扔去喂鲨鱼。
从那艘游轮上下来后,裴建安为他还清了欠款,也“没收”了裴景轩未来的全部零花钱。
如今裴景轩卡上的余额为0;他只能接地气到用老爸的亲密付。
而额度仅仅有每个月三千块。
对应他那个圈子的人来说,三千块或许还不够买一杯酒水。
不过好在裴景轩厚脸皮,他可以丝毫不顾及面子的到处蹭吃蹭喝,实在不行就在家里打游戏、练武;总算是也能适应了这贫穷的日子。
穿着衣装革履的拍卖师,手里举着小金锤,锤子敲击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穿着古香古韵荷花旗袍的司仪小姐,举着一个盖着红丝绒布的托盘移步上前。
拍卖师也不卖官司,在托盘放在桌案上后,直接干净利索的掀开了这神秘的面纱。
“好,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今晚的第七件拍卖品一枚来自西非的钻石,这是一枚足足有七百七十克拉重的钻石,起拍价6000万、美元。”
拍卖场的规则是举牌叫价。
在裴若雪前面一排的一位富商率先举牌出手。
“我出六千五百万。”
通常拍卖会,大家都是从底价开始往上叫起;但也会遇到极个别情况,比如有些人对某些拍卖品势在必得,那么就会先叫一个高价,从气势上压到绝大部分的拍卖者。
当然,这拍卖场的座位,除了第一排是一些政界精英人士的买手,其他排都是可以随意选取座位的。
裴若雪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第三排。
傅锦瀚给裴若雪发了一条消息:【要出手吗?】
裴若雪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傅谨言看似在观看拍卖,但实则他的注意力有一大部分,都放在了裴若雪的身上。
“若雪,是谁发来的消息?”
裴若雪目不斜视的看着台案上的那枚钻石:“一个垃圾推送而已。”
傅谨言见状也没有再深问下去,拍卖师见六千五百万就令大部分人在犹豫后,继续不遗余力的“推销”着这枚钻石。
“大家也许都听过一句话,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我想我有必要给大家再隆重介绍下,这枚克重七百七十克拉的钻石。”
“它是世界上第九大钻石,并且九这个数字,意味着长长久久、意味着天长地久,想来确实极为合适送给心上人。”
裴若雪眉目流转,却很快低下了头。
“阿言,等以后你功成名就,可以给我买个比这个还大的钻石吗?”
傅谨言握紧裴若雪的手:“若雪,我傅谨言对天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将世界上最大最好的钻石买来送给你。”
在傅谨言发誓时,傅锦瀚举起了手牌。
“我出七千万美元。”
傅锦瀚声音虽然低沉,脸上却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他转过头看着裴若雪,忽得笑了出来。
“小雪儿,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买下来送给你啊。”
裴若雪瞪了他一眼,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