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难道就从未怀疑过,她会不会为了一个法阵屠杀十万凡人。 她确实不算好人,但她并不滥杀,也不愿惹麻烦,根本不可能如此高调猖狂地犯下恶行。 好吧。 或许他不知道,也并不在意这些。 他们只是师徒关系,他只负责传道授业,无需过多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会做什么样的事。 苏蓁仰起头,看向道路尽头的庭院。 她记得院中的松柏翠竹,记得亭前的流水石桥,记得檐下的吊灯与风铃,因为她小时候也曾在那里练剑修行,被悉心指点一招一式。 那仿佛也都是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