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平静地看着心电图上十分有规律的线条。

曾琳苦苦的求生还在耳畔响起。

沈萱萱试着叫了一声:“霍景州。”

她说话声音总是如此,带着略微酣甜的柔软,就像是从鸟雀身上截取了一截最轻软的羽毛,轻轻挠痒在人的内心深处。

心电图并没有太大的起伏,还是从前那样有规律的线条。

包括病床上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