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刚刚临行前问他的那句话的意思, 仿佛在说他的身上是不是有一股浓烈的汗臭味。

连她都有点嫌弃。

霍子瑜的眉头皱得更深，也不禁产生了一种他是不是真的很臭的怀疑。

趁脱外套之际，他开始闻闻身上的味道。

并没有汗臭味，与之相反的是，一股浓烈的烟草气息在身上经久不散。

但除了这烟草气息外，仿佛还有点其他什么味道。

打开花洒，霍子瑜先慢慢除去外套。

室内腾起一股湿潮热意，镜中朦朦胧胧开始起了雾气，将他眉眼也慢慢遮笼。

接下来，又若隐若现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以及泛着冷白的肤色。

镜面上略显薄雾，有水珠缓慢滑过，从平滑光整的镜面滑落，沿着反映上去的肌肉纹理，像是从他的身体上流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