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停留,直接转身去整理机器上的数据。 云听恍惚了一 下,随即才意识到,徐清聿是让她擦掉胸口和皮肤上残留的酒精和导电胶水。 她坐起身,胡乱的擦拭一番。 胶水微黏的触感让她越擦越心慌,手指也不听使唤地失了准头。一不小心,纸巾没完全压住边缘,竟将半干的胶水推向了不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