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盖被子,擦汗,喂药……我都不愿意让别人做。”
那天晚上,徐清聿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云听换了衣服,喂了药。
可第二天,云听醒来紧张又害羞地看着他,让他想起了昨晚不齿的自己,所以他才会欲盖弥彰地对云听说,“我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这句话,是他在提醒自己。
好在这种让人鄙夷的“见色起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徐清聿一直不觉得谁特别漂亮,哪怕身边人谈论哪个明星惊艳、哪个女同学温柔可爱,他都没有太大感觉。
因为儿时的经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人能让他产生心动的情绪。
所以于他而言,云听和其他人是一样的。
他记得那天,云听发烧无意识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那一刻,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
他应该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才对,可当时,他却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甚至有一瞬间离谱的冲动,想要亲吻她。
他理智地克制了,可心里不可避免生出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悸动,虽然只有一个晚上。
或许,从一开始,云听对他而言就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