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伸手描着那书籍的书皮,道:“别说我不知道的时候不带怕的,便是我知道了我会怕吗?
“你想啊,杳儿是他的徒弟,她要跟着狗贼在一处的时候,行渊师父万般不乐意都没法子,最后杳儿还不是跟着狗贼去了云金。我还不是行渊师父的徒弟呢,他就更管不着我了。
“像杳儿那般有主意的人,她认准了的事都无所畏惧,管他是不是朝中人;那我不得向她看齐么,我认准了的事也不带畏畏缩缩的。”
阿绥无言。
他既不明显赞同她的话,也不多加劝阻。
就她,一头扎进来了,能劝得住吗?
姬无瑕有所感悟,又道:“我现在是明白了,当初行渊师父知道杳儿跟狗贼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