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托着她的下巴,鲜血还是顺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往下淌。 苏槐又道:“药谷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你不妨猜猜,那些想寻你三师父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她还是没回答。 苏槐道:“那日我问了阴阳先生,问他你我以后当如何,你要不要听听他是如何说的?” 她始终没有声儿。 走着走着,苏槐的马就停了下来。 他眼神看向前方,前方是浓稠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