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地往他怀里噌，鼻尖在他胸口嗅了一下，猛地就睁开了眼。

“傅然？”顾意半支起身子，愣愣地看他。

他还是来了？

小姑娘捏捏他的脸颊，摸摸他的胸口，好似想确认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他。

“确认好了吗？真的还是假的？”将她压回床上，傅然鼻尖轻噌过她耳珠，语气哑哑的。

清冷的檀香味温温热热地扑了过来，顾意微挑着眼眉，下一秒就窜进他怀里，假模假样地向他撒娇：“你可来了，昨天晚上吓死我了！”

唔，吓得把王明打了个进气多出气少。

要是不怕，还不得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