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乌沉沉的天,顾意怀疑。

“冷吗?”傅然握着她的手,有一丝凉。

流星雨看不看得到他不在意,分明最亮的那颗,已经在他手中。

顾意摇了摇头,依着栏杆与傅然闲聊,打发这十来分钟也不过转瞬间的事。

可流星雨放了鸽子并没有如期而至,而是在十五分钟后,一道银龙从天边滚过,紧接着,一颗豆大的雨滴滴到了顾意手臂。

她稍稍一愣,抬眸看傅然:“下雨了?”

“嗯……”他点头。

边上的人早就已经给相机套上防水罩,四散奔逃躲雨去了。

“那还看吗?”顾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