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处置他们。
墨守跪在那儿,维持着以头磕地的姿势。
“谢思寸以后是要做女皇的人,他需要能够扶持她、为她分忧的人。”沉默持续了好半晌,谢蕴的声音才传来。
墨守的身形一晃。在谢思寸病倒之前,他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而今谢思寸躺在那儿,他当真愿怪自己,如果谢思寸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出去跪着,在太女清醒之前,不许起。”
“是。”墨守抬起了头,这时才能看清,他的脸上都是血,这是在谢蕴进了西配殿,一个茶盏扔在他脑门上造成的。
血一直不止,他却没有去擦,他的心神都为谢思寸牵挂着。
谢蕴坐在谢思寸的床边,脸上的神色,也是黑的,他想起了女儿儿时的病弱,有好几回,他都以为谢思寸养不活了。
谢思寸如果养不活,那时的他,大概也不打算活了。
谢思寸如今浑身上下都在发热,整个人也都浑浑噩噩的,谢蕴宽厚的大掌放在她的额头上,心口像是被刀割过,绵绵密密的,一刀接着一刀,毫不留情,让他几乎无法喘气。
“谢思寸,我该拿你怎么办?”谢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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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3 62 雪中长跪(1700珠加更)(刚到家,先更~求两珠)
墨守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明明在在平路之上,却是踉踉跄跄。
他来到了庭院,主动脱下了外衣,露出了精壮的身子,找了一凹凸不平的石子地,双膝重重落地,在院子中长跪。
其实,谢蕴只有要他跪,却没有明确的告诉他跪哪儿,他大可以偷奸耍滑,又或者说,西配殿的人知道谢思寸怜惜他,早就在抱厦放了一盆炭。
他这是自苦。她在吃苦,他不能不跟着吃,如果病的是他就好了。墨守心中是这么想的。即使谢蕴不令他跪,他也是想跪的。
他不信天、不信神,直到谢思寸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他开始相信天、信神,毕竟他眼前,不就出现了谢思寸?谢思寸就是他的信仰。
他不信祈求,却想祈求上天,让她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