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射死妻子过后,一直有着疯狂的自毁倾向,对她来说,男女间的感情,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关系。
或许当初选了墨守,也是带了一点逃避的心思,毕竟墨守是她的,是她可以完全控制的,她以为选的墨守以后,一切都会如常,可她低估了人心,也低估了自己对墨守的情意。
这世上有多少世家子弟,又有多少像是文苑、江淮那样出身良好、前途光明的少年郎,可只有一个墨守,不图她太女的身份,不图她能给予什么样的荣光,就单单的只看到谢思寸这个人。
这份纯良的情意,对她来说,得之不易,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得“守”之,在她给他起名的时候,这缘份或许就已经落下了。
他守着她七年了,而今换她护着他一回。
“阿守,不管未来我身边站着谁,你始终都会在。”
她是太女,一诺有千金重,她本以为这样的话不该说出口,但凡脱口而出,定会悔不当初,可当话说出口以后
谢思寸想给予墨守一个承诺。
那纤细白嫩的小手,包覆着墨守长满剑茧的双手,轻轻的摩挲着。
以往,她很少去想世上的不公,可如今她却忍不住思量,她与墨守之间的差别是什么?墨守与今日遇到的那群公子又差在哪儿?
思来想去,就是她比较会托身吧,有了个特别厉害的爹爹。可墨守又做错了什么,其他人又怎么可以这样做贱他呢?
不该有的思量,让谢思寸的心里头,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团子,又闷又紧,难受得很。
墨守望着她,心中满是触动。虽然结果并不尽如他意,蛋谢思寸也算是给出了重大的承诺。
他高兴坏了,紧紧的搂着谢思寸。这才没搂多久,墨守就闷哼了一声。
谢思寸也是感受到了,他还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已经被唤醒,第一回是怜惜,接下来半推半就有,真心渴望是有,而今去掉半推半就,怜惜和渴望揉和成一块儿。
当真是垂怜、怜幸,谢思寸没有说话,她推着墨守的胸膛,让他倒在他的身下,她微微往后仰,款款摆动腰肢,狭隘的嫩穴艰难的吞吐着那深粉色的欲根,她一个落坐,将他吞到了最深处。
墨守仰躺着,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他下意识的想要上顶,可是却被谢思寸用眼神制止。
在这一场新开启的性事里头,她才是主子,而他得做她的身下奴。
目光不觉投向了两人交合之处,墨守喘息得更好听了。
谁说只有女人的娇喘声勾人,好看的男人喘起来的时候,那才当真是天籁。
尤其是当那冰山一样的男人融化了以后,那更是潺潺春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