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勾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黎妍大年三十回家陪父母过年,在家多住了几天,跟着哥哥嫂子在家包饺子,又出去走亲戚串门给孩子发红包,还参加了三场婚礼,喝了四次孩子满月酒,看见初为人父人母的朋友抱着孩子,欢天喜地的逗弄孩子时,黎妍心里不自禁有些艳羡。
赵飞鸣还是个孩子,他新鲜劲过了,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她。
而她,即便再投入到新的感情里,也绝不会再结婚,更别谈生下一个孩子。
她这几天消息回得慢,偶尔表现得有些冷淡,赵飞鸣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说家里忙,没法及时回消息。
年初三一大早,赵飞鸣开着车过来找她,黎妍才刚睡醒,匆匆洗漱完就披上羽绒服跑出来,上了车后,她还戴着帽子,生怕被人撞见似的,帽子底下还有墨镜和围巾,问他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赵飞鸣摘了她的墨镜和围巾,把人拉到怀里抱着,低头咬她的脖子:“我睡不着。”
从他回学校正式上学开始,他们就一直睡在一张床上,哪怕不做那件事,每天睡前都要亲亲抱抱许久,过去小半年的时间,这些朝夕相处的日常都形成了肌肉记忆,黎妍虽然没说,但她这几个晚上也没有睡好。
赵飞鸣睡觉时总爱从身后箍着她,将下巴埋在她后颈的位置,早上醒来,他会咬她,沿着她的脖颈咬到她的下巴,再然后,用鸡巴插进她的身体里,唤醒她的意识。
他在床上还是很混蛋,会折腾得她欲仙欲死,也会折腾得她哭得满脸是泪,但是在事后,他学会了抱着她去洗澡,给她擦洗身体,给她吹头发。
他的性子还是很暴躁,说话做事永远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嚣张模样,眉眼间尽是跋扈的傲气,他会顶着凶巴巴的脸给她买卫生巾,也会皱着张脸在厨房给她煎鸡蛋,还会光着上身站在洗手间里,嘴里咬着烟给她搓洗内裤。
黎妍怕被人看见,想推开他,手指刚搭上他的后颈,就忍不住把人搂紧了。
她也有点想他。
“吃早饭了吗?”她问。
赵飞鸣贴着她的脖颈吻到她的下巴,再到她的唇瓣,声音含糊:“没有。”
“我带你去吃东西。”她主动亲了他一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想吃什么?”
“你。”他把人又按进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朵,齿关一开一合,叼住了她的耳朵,放在嘴里磨咬,热息尽数灌进她的耳廓,“我想吃你。”
黎妍担心被人看见,用力打了他一下:“赵飞鸣,给我正经点,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