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梁见有太多理由,可以是因为去极北之地的目标,可以是因为雪地里藏着的雪参,可以是因为一件羊毛大氅,也可以是因为一棵毫不相关的树,可他偏偏提起了这么一件在他与梁见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纪念的东西。

就好像有某种特指。

“你像月亮。”

梁见沉默良久,忽然出声叫了声他的名字,“秦隐。”

“嗯?”

他还没弄清楚原由就见梁见松手下坠,整个后腰下沉到底,用后穴坐吃下了他整根肉棒。

紧致的穴道和肉壁一瞬间涌上来,将他吸的严丝合缝,他重重喘息一声,不受控制在梁见体内顶了一下。

突然被填满的充足刺激的梁见双腿颤抖,接连而来的顶弄让他身前的阳具直接喷射出了一股浊白的精。

他张着嘴,在秦隐身上剧烈喘息,“你不是想痛快吗?”

秦隐不自觉抽了口冷气,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我怎么样都行吗?”

梁见咬他的颈侧,“别用有伤的那只胳膊。”

秦隐没说话,支起膝盖靠在床头,让他整个下身都只能坐在他的胯间,扶着梁见腰肢重重往下按。

随即猛然一撞,顶进最深处的肉壁里

“唔…啊!!”

梁见惊喘一声,忘记修剪的指甲轻易划破了秦隐的后背。

被撑了一阵的穴道开放了许多,渐渐能容的下秦隐的肉棒进入深处,龟头顶进里头的穴肉之中,被缠的比先前还要紧。

太久没有亲身体会的这种包裹感,秦隐简直无法自拔,肆意顶着腰胯将梁见撞的上下起伏,被他的眼泪砸得浑身到处也没有片刻停止。

粗大的肉根任何缓冲都没有就直往深处的凹陷里钻,就着这个完全坐吃的姿势,比平时要好进入得多。

根本不用怎么用力撞,都能直接插到梁见的穴道最深,顶着他的精室外壁,顶得他双腿抖动着喷精。

“啊哈!!慢…秦隐!慢点…啊哈…秦隐!”

梁见被他顶得小腹凸起,只能把手臂撑在他的胸口维持平衡,不知不觉半个身子都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可身下的刺激一点儿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焦灼,好像把他架在火上烘烤。

他双手胡乱抓挠在秦隐身上,牙齿咬他的后颈,胳膊牢牢地圈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能够在他给予的浪潮里找到一个支点。

可惜这浪实在太大,将他一势头砸进汹涌激荡的波涛里后,就再也没有让他起身过。

但凡是他想要露出一点逃离的念头,更大的浪就会狠狠向他扑来,声势浩大地钉进他的身体,将他的生息抓握夺走。

他在浪中飘荡,又在浪中被掀起,猛烈的抽插缠绵着“啧啧”的水声,由内而外地从他身躯上发作。

穴口被撕裂的疼痛早就在顾暇不及的刺激中被忽略。

他的整个人被填满,狭窄的后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其中那根肉棒,无限纵容地由它扎身进缝隙,由它翻云覆雨卷起千层浪,顶在柔软又敏感的穴肉上碾压。

梁见除了痉挛和颤抖,几乎再没有别的知觉。

大脑一片花白,眼前是模糊混乱的黑暗,他的四肢缠绕在秦隐上身,宛如与对方融为了一体,而不是作为他身躯的一部分。

他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了后穴和尾椎,只剩下了不断涌出射精感的阳具。

他的眼泪横肆,打湿了他的面颊,湿漉漉的津液淌到了下巴,他狼狈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却是在这样上下起伏的性事上。

他被秦隐插的晃动,起伏的后臀一下一下被撞的白浪翻滚,又一下一下砸去对方的胯部,用穴洞整个含进那根粗硬的骇人的肉棒。

吞吞吐吐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下落的位置,只有抽插的水声如注。

为了插的更深,秦隐每次都抬起了身子抽插,一直狠狠钻进最深处,碰到那块被他掀开一条缝隙的肉结。

他固执地认为,只要钻进了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