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被他逼的又快疯了。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折腾梁见。
随意将人扔在榻上,捡起自己脱在一旁的衣袍和大氅,乘着风雪头也不回地走了。
决绝的好像当真苦海回身,迷途知返。
帐里少了活生生的血肉,无论是四面八方的寒意,还是满身狼藉,都显得好处理得多。
梁见撑着筋疲力尽的身子滚入被褥底下,将自己浑身都包裹了起来。
动作间牵扯到撕裂的后穴,钻心的疼痛把他折磨的就差满床打滚。
只是还没缓过劲儿来,穴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便从穴眼口涌进了股间。
温热的粘液蹭着敏感的穴肉奔出体外,仿佛那根折腾的他死去活来的肉棒还停留在里头作孽。
光是想想,后穴里头被顶开的穴肉便剧烈收缩起来。
迟来的一股余韵在梁见后穴里翻腾,好像一只手在娇艳欲滴的花心掐了一把,碾出了无数汁水。
塌软的细长阳具颤颤巍巍射出来一股精水,留在梁见心头的情绪只有侥幸。
还好,想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人已经离开。
被褥底下的光景泥泞的不能再看,他没力气自己收拾,也不敢叫其他人进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权衡利弊之下,决定收敛起心思再睡一觉,等恢复着精力再起身归置。
不过这一觉实在太久。
久到王庭的飞雪足足下了三日,屋帐尽淹。
他浑身如同五马分尸、各自脱了原本的位置一样,每根骨头都在冒着针扎一样的剧痛,下身沉重的像是系了块铁,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整个人虚弱的出不来声,睁不开眼。
虚汗一层层从皮肤上冒出来,打湿了衣襟和鬓发,黏腻的让人满心乱麻。
耳边模糊的风声持续,忽然清晰一刹,是从帐外掀开帘子走进来了人。
那人进帐后就直奔床榻,在旁弄出了一阵水声,紧接着热的棉布贴到他面上,替他吸去了那些沾在身上不怎么舒服的汗水。
然后是温热的指节。
指尖贴着他的鬓角,给他仔细拨拉了发丝,从耳垂滑到脸颊,从脸颊蹭到眼尾,品鉴珍宝一样欣赏了良久。
良久,也没有把指节拿开。
后来还是拿开了,叮铃哐啷摆弄一些什么东西,弄的床榻周围全都是一股草药香。
摸上床榻,掀开了梁见身上唯一能够给他安全感的被褥。
太冷了。
历年以来,王庭的风雪都是那样的大,他有无数个日夜没有参与,如今丁点儿都适应不了这里的天气。
颤抖着身子被人搂进怀里,那股快要把他淹没的寒意瞬间退散大半。
秦隐从来热的都像火,好似能烧干一切不好的东西。
他的额头贴在秦隐结实的胸膛上,听见他四下无人时最坦诚不过的心跳,感觉到鬓发上时不时掠过的轻吻,整个人都变得柔软,开始依赖在这样一方怀抱里。
可惜下一刻,被人褪去裹裤的瞬间,他美梦俱碎。
剧烈作痛的下身重新占据了他的所有注意力,微凉的风吹进他的腿间,仿佛在那些斑驳的伤痕之上添了一层霜雪。
他痛的发抖,呼吸急促而艰难,听见秦隐在唤他的名字。
那声音太近,近到语气里多了无数情感,听的梁见心口发酸。
他不由地想,为什么他非得如此执着的在自己身上找寻一层价值了之后,才能坦然接受秦隐的情感呢?
他是梁见,是赫苏儿,有这些身份和名字,不就是他存活于世的价值吗。
要相信这样自己劝慰自己的话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梁见想,等那段时间结束,他总该能承认说他离不开秦隐。
下一刻被一根冰凉的东西抵上臀缝,一切神思妄想都回到眼前,药草的味道疯狂涌进鼻腔,熏的他忍不住想大口呼吸。
紧接着破裂的穴眼被顶开,下身的一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