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声音和喉结,当真与女子一般。

“他们…要听见别的声音。”

秦隐还没转过弯儿来明白他的意思,就见他抬手把身上的衣服掀落下来,露出来大片白皙的皮肤。

遮在胯间的手掌退去,一条藕红细长的性器直入眼底。

上头系了一个深色的铁环,箍在龟头的冠状沟间,勒的龟头打颤,咕噜噜滴着透明的清液。

秦隐只看了一眼,留在脑海里的画面就深刻的再抹不去,想说的话半晌没从喉咙里出来。

直到屋外恰好有人出声,往屋里询问,“秦将军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大可以提出来,城主大人说了,今夜定要将军在府上尽兴。”

秦隐看着眼前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梁见方才说的“声音”是什么。

沉默着对立良久,余光瞥见他身后,又不小心扫到一物。

那像是柄玉。

“梁见。”这个名字此刻从他口中唤出,仿佛已经十分熟稔。

他走近那副光裸的身躯,看清楚了对方身后插入的一柄玉如意,观察到对方细微的颤抖,莫名在这一间宽敞的房屋之中,感到了一股逼近窒息的拥挤。

“你是秦隐?”对方忽然出声。

秦隐应到,“是。”

听到他的回答,梁见莫名后退半步,重新用手把身子遮了起来,“你不在边关镇守,为何来城主府?”

“我来借粮。”

“借粮…”梁见低声嗫嚅着,“你借到了?”

“没有。”

梁见一时缄默。

“你要一直如此吗?”秦隐问。

梁见摇头。

秦隐无奈地抿了抿唇,“你…可以把那些玩意儿都取下来。”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梁见忽然开始羞耻起来,磨蹭着用手遮住胯间,畏手畏脚地抵在了床头的幔帐之后。

秦隐本想再劝,门外又传来了人声。

“为庆祝秦将军洞房花烛,州牧大人命属下送上两杯合卺酒来此,还请将军赏脸。”

人在屋檐下,没有不赏的道理。

秦隐起身欲要去开门,半道却被梁见拦住。

“恐怕是…春酒。”

秦隐行动微顿,转过头来看他,沉默半晌,还是在屋里回了外头人的话,“多谢州牧大人好意,进来吧。”

随即拉住梁见手腕,把人圈到怀里,按住了他的后颈。

外头的侍从进屋,看到的就是两人半裸围抱在一起的情景,凌乱的衣衫落了满地,好像好事才进行到一半。

连忙赔罪,“属下无意打扰将军,属下这就退下。”

秦隐不声不响看着那侍从放下酒杯后离去,抱着怀里的人始终没有撒手。

“他没走远。”梁见说道。

这点秦隐自然也清楚,“嗯。”

梁见觉得他的反应未免太过平淡,想起身从他怀中离开,只被腰上和后颈上的手掌箍的皮肉发疼。

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氛围变得不对。

对方的手慢慢从他的腰上滑到了臀后,指尖饶有目的地触碰在了那柄婴孩手腕粗细的玉势柄端,接着轻轻握住

“嗯!”梁见不由自主哼叫出声,身子软的差点滑落在地。

继而又被他握住腰肢,抵着靠近床榻,腿脚绊着床沿跌进层层被褥之中,被秦隐那副滚热的身躯笼罩下来。

“秦将军?”梁见低呼。

紧接着秦隐的膝盖顶入他大腿之间,打开了他整个下身,展露出来前面的锁精扣环和后面的玉势。

白皙的臀肉饱满圆润,中间夹着暖玉的藕粉色的穴眼若隐若现,撑平的褶皱被撕裂成几条豁口,干涸的血迹还留在穴肉里面。

前头的龟头被精环扼制的顶端发紫,虽然一直在冒出清液,却始终没有抬头的架势,看样子半点舒爽也无。

秦隐见不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三除两下拆了锁精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