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只有掌心凸起的青筋在时刻提醒着他,他们此刻正在做的事情是什么。
若即若离的舌头重新滑进他的唇缝,一路探往深处,挑逗着喉咙口收缩的软肉。
灵动的舌尖将喉头戳弄的泛起干呕,剧烈蠕动的喉管更紧致地含住了那条侵略性明显的舌头。
梁见被津水呛的咳嗽,鼻头泛的酸都堵在了喉管里,只好从下往上汇聚在了双眼,从泪腺涌出遏制不住的湿意,沾湿了眼睫。
他的眼尾红了一片,就像丹青中的桃瓣,星星点点的晶莹泪光沁出,好像天边星河漏了道口子坠往人间。
秦隐心尖塌陷,越是能够欣赏这样的情景,舌头便更用力地往他喉咙深处钻,舌尖顶着喉咙口的肉壁搔弄,时不时舔在梁见柔软的上喉,引得他一阵接一阵的干呕。
可只有泪花,根本不见大滴透亮的眼泪。
秦隐耐着性子收回舌头,当即并拢两指伸进了他的口中戳弄。
不等梁见发出声音拒绝,就戳进他的喉咙,在喉头的光滑肉壁处抠弄。
没等片刻,肉眼可见梁见眼尾泛出霞红,那鲜艳的颜色在夜色里也遮挡不住。
他紧紧闭着双眼,卷翘的睫毛微颤,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叫着秦隐的名字。
被秦隐从喉咙里拿出手指时,嘴唇上还沾着大片黏的拉出银丝的津液。
好像他含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更加滚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