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必然会遇到他二人齐聚一堂,且席位离得极近。

宴上灌酒已是常事,边境烈酒辛辣,三碗下腹喉咙中滚热。

怕耽误正事,他便又给碗里添满酒,自行离席来到那两人跟前敬酒。

“刘大人,高大人。”出声喊道。

那二人稳坐不动,冲他拂了拂手,“瞧,光喝酒都忘了说正事了,你来的正好。”

秦隐以为他提的正是粮草之事,心下一松,顺水推舟道,“那秦隐就多谢大人慷慨拨粮了。”

话落仰头,饮尽碗中烈酒,冲面前两人俯身行礼。

“秦将军,拨粮的事之后再说,本官今日要跟你提的是另外一事。”

历来请粮的艰难程度,不会比一场仗还要轻松,秦隐司空见惯,继续听他说了下去。

“秦将军今年而立之岁,还没娶妻吧?”

边境待了十几年别说娶妻了,就连寻常女子都没见过。

“并未。”秦隐如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