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讨厌我,他们有的是嫉妒,嫉妒我的脸,嫉妒我得女人喜欢,有的是恨我不自尊自爱,觉得我给男人丢脸……”
“但是你不一样,你看起来,只是单纯的蔑视,和……可怜。”
叶清河自嘲地笑笑:“我在大多数人眼中,已经是这个世界过得最好的男人了,在这种地方生活的男人,怎么会那样坚定自信,又怎么会觉得我可怜。”
“如果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不用戴项圈吃药,跟女人一样可以从事重要工作的世界,那就说得通了。”
“现在已经够公平的了。”
吧台后的女酒保恰好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忍不住提醒:“A国新发布的平权书你看了吗,新的总统助理团有一半都是男人。”
“如果真的公平,他就应该说女人有几个,男人有几个,而不是对外界邀功:看,我们带男人玩,我们多平权。”
叶清河严肃起来:“安娜,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对方不在乎地耸耸肩,她大概是个同性恋,并没有如这个世界其他女人那般对叶清河趋之若鹜,还在坚持自己的论调:“你们男人就是不知足……”
叶清河直接打了回去,在这个酒吧并没有暴力禁令,舞池中央是摔跤手在互相纠缠,在外必须保持克制的女人和男人尽情发泄着基因中的暴力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