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漓揉了揉惺忪地睡眼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怎么在这?”

“怕你伤心过度,所以就来陪陪你啊。”

沈漓想起昨天他的那些反常举动,颓丧的拢紧了被子,闷闷的说道:“我……我昨天哭了,那么丢人,你没笑话我吧?”

“我的好阿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来找你喝酒的。”

霍远州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