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直……” “走吧。” 项北郗没有给姜早再开口的机会,带着人往外面走。 一直到上车,项北郗才开口道:“封至是敌是友,我有点不放心。” “他没什么要求吧?” 姜早揉了揉眉心,眼底还带着一丝疲惫。 “他想要我母亲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