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大床房,自然是没有沙发的,傅砚礼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木凳子上。 眸色幽深沉谧,仿佛要把姜音吸进去。 她有些心虚,“我没事,今晚也麻烦你了。” 傅砚礼受不了她这种客气,淡声:“不麻烦,你的事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