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只能无助地岔着腿忍耐。他恶趣味地用控制器启动跳蛋后,周灿宁眼里迅速浮上一层水雾,腿根微微发抖,几乎忍不住嘴里的呜咽声。
周灿宁咬牙眯着眼摇头,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无声地乞求江烬眠关上体内的震动。
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他可怜的宝贝噤声,不要让手机另一边的人听到他的呻吟。
随后,江烬眠把性器抵到周灿宁嘴边,逼迫他张开嘴舔弄。周灿宁一边强忍着快感带来的酥麻,一边委屈又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熟练地含着粗大的顶端抚慰,慢慢将半个柱身吞纳进口腔。
他的嘴上功夫是江烬眠一手调教出来的,实战次数多不胜数,对江烬眠的每个喜好更是一清二楚。哪怕是在这样敏感又难受的情况下,他也能勉强把江烬眠伺候舒坦。
“好,我知道……麻烦老师了,我现在就过去。”
在周灿宁忍耐到临界点时,江烬眠才不慌不忙地挂了电话,挺着胯在周灿宁嘴里狠狠抽动几下,而后拔出来喷射在雪白的乳肉上。嘴巴里没了堵塞物,周灿宁顿时失了自控的力气,自暴自弃地放任浪荡的喘叫声溢出,连脸上被溅到白浊也没有在意。
片刻后,江烬眠的手指在小穴边沿刮过,轻微刺激让周灿宁敏感的身体反射性收缩,看着他饥渴难耐地在自己手下磨蹭,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刚才是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电话。”
听到关于儿子的事,周灿宁艰难地从欲望中抽回一丝神智,声音略微沙哑地问:“怎么了?”
江烬眠笑了笑,抹走他脸上腥膻的浓精,满不在乎地说:“小光和别人打架了,老师让我过去一趟。”
事关孩子的教育问题,周灿宁顿时紧张起来:“你、快去……啊唔……”
江烬眠见不得爱人在自己床上露出一副关心别人的样子,所以故意将震动档次提高,看着周灿宁重新坠入欲海深渊,迷迷糊糊地半合着眼挺腰,才满意地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撸动。
“我走了,这里怎么办?”
他的手从会阴处划到贪婪濡湿的穴口,“这里又怎么办?”
周灿宁委屈地呜咽,想控诉始作俑者的无耻,却又被快感拉入更深的欲望中。
“宁宁有小玩具就不要我了。”江烬眠拉了一下露在外面的跳蛋牵引线,等它冒出一点头时又重新用力推进,把周灿宁折磨得泛起泪花。
“太快了……”周灿宁现在满脑子浆糊,只能可怜地叫着恶作剧之人的名字,寄希望于他手下留情,将跳蛋的震动档次调低。
江烬眠对爱人的求助充耳不闻,伸手拍了拍他弹性十足的臀肉,遗憾地说:“那宁宁自己玩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