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想快点结束的样子。”
周灿宁被那根试图入侵的手指吓坏了,下意识惊叫:“别!”
“不可以,”他委委屈屈地呜咽,“会坏的……”
江烬眠搂着受惊的爱人安抚:“别怕,我不放进去。”
“不、不许骗我。”
“不骗你。”
周灿宁这才稍微安心些,慢慢放松肌肉,让体内的粗刃进出得更顺畅。
“宁宁,再说说话吧。”
然而周灿宁被弄久了,开始有些不耐烦,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怎么也不肯开口。
“宁宁,”江烬眠心里装着事,欲言又止:“我们……算是在一起吗?”
他缠着爱人戴了婚戒的手,反复摩挲无名指,像是在确认什么。
周灿宁知道他的意思,但就是不肯给句明话。江烬眠要是连那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也就活该没人要了,他才不当傻子回收站。
江烬眠埋在爱人颈后,喃喃着他的名字,似乎已经放弃纠结。
帐篷里只剩下肉欲纠缠声,时轻时重地传入耳中,勾出丝丝缕缕的缱绻。被翻来覆去煎煮的小年糕催促了好几次,大坏蛋才意犹未尽地熄火,让他得到珍贵的休息机会。
用纸巾简单擦拭过之后,周灿宁便迷迷糊糊地翻身,用光溜溜的脚丫子踢了踢江烬眠,抵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嘟囔:“裤子,穿好……”
每次事后,江烬眠都会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任劳任怨地替爱人清理,满足他所有小要求,像极了干完坏事后的心虚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