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去。”
“太多了……”
“不多,宁宁吃得下。”江烬眠尽量软着声哄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宁宁不是难受吗,放进去就舒服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回家抱住他的宝贝,狠狠地用自己的东西操进去,但是他不能。他只能待在酒店里,坐在电脑屏幕前,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宁宁在家里的床上自慰,不得要领地探索着,渴求着。然后用言语引导他,教他用手指替代自己,寻求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快乐。
周灿宁不高兴地瘪着嘴,但还是乖乖听话,慢慢将手指放进去了,连着里面那两根一起动作。
绑在眼部的缎带已经湿了,此时正软趴趴地贴着周灿宁眼皮。江烬眠忍不住摸着屏幕,摩挲那双被蒙住的漂亮眼睛,一声叠一声地喊“宁宁”,喊得周灿宁愈加情动,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汁水也溢得越来越多。
性器在手腕的摩擦下喷出白液,淫糜地溅了周灿宁满手,然后顺着指缝流下,抹得整个下身都是脏乱的。
周灿宁呜咽着颤抖,射精之后的茫然侵蚀全身,再也提不起力气抚慰贪婪的穴肉。他喘息着靠在床头,静静地将手指放置在体内,任由高潮余韵席卷而来,放空自己。
可是江烬眠还没有射,不肯让他就这样歇下。
“宁宁,叫我。”
周灿宁迷茫地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缎带映下一片暗红。他又重新闭上眼,哆哆嗦嗦地摸起丢在一旁的衬衣,带着哭腔喊:“老公……”
他的声音像孤独无助的幼兽,带着一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依恋,轻轻地呼唤视讯对面的人。
江烬眠不仅得到想要的回应,还意外收获一份来自爱人的依赖,手里的速度顿时提了上来,没多久便攀上欲望顶峰。
平时结束性事后,江烬眠都会一手包办清理两人的工作。但是现在他远在外省,没办法亲手给困倦的爱人清洁身体,只能看着他用纸巾草草擦了弄脏的地方便了事,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周灿宁赤裸着身侧躺在被窝,闷声对屏幕里的人嘟囔:“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睡吧。不要关视讯,我想看着你睡。”
周灿宁困迷糊了,竟然无意识地对江烬眠撒娇:“你好麻烦。”
江烬眠倒是被“抱怨”得很开心,笑着对他的宝贝说:“宁宁晚安。”
“晚安……”
2021-11-22 01:4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