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烫手的大肉棒,脸颊能够捕捉到骑士喘息带出的风动,这一切真是太美好了。

可是,还不够。

她反客为主,牵着男人的鸡巴,像遛狗一样,把男人带到沙发上,示意他坐下。

“好大!”特蕾莎蹲在男人双腿之间。鸡巴直挺挺地就竖在她眼前,连青筋血管的走势都清晰可见,年轻雄性的独有气息浓厚到让人腿软,她顺势跪了下来,双手握杆。怎么会这么大?淫液顺着龟头的曲线下滑,流到了她的手上。越是近在眼前,就越是忍不住感慨。不仅是老公,她搞过的那些壮男,都没有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半分的雄壮威武。她时快时慢地上下撸动,这方面她还是有经验的,足以难捏经验浅薄的男生。听着他的喘息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剧烈到空气都要凝厚了起来,特蕾莎心跳愈发加快:今天会是一场艳遇吗?她可以有机会让这根大鸡巴深入体内,吻他的唇,舔他的汗,被这头年轻的小种马彻底地贯穿吗?如果可以,再非人的挞伐她也愿意承受。一时间,她甚至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她咽了咽唾沫,启唇上前,时间仿佛被无限放慢:

鼻翼呼出的气息触到了龟头红润的表面;

马眼恰好又溢出一股透明液体落入眼底;

唇瓣已经感受到了隔着空气传递的热量;

快要含到了

就在此时,大手覆在了龟头上,盖过了视线,她只能看到手背的青筋。

“别乱来啊,老师。”年轻男人的嗓音有着无比的诱惑力,“说好了只摸的。鸡巴都给你摸了,可别把我口了。”

果然不行。

特蕾莎失落地抬头,仰视着男人,可方一对上男人的目光,眼底又再次爱心泛滥,内心又再次沦陷。一个简单的木制沙发,叫这个‘异域王子’坐出了王座的架势。他肌肉紧绷,全身发力,一手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手原本挡着龟头,见特蕾莎抬头后又重新开始抚摸自己的肉体。他的手从胸肌上抚过,两边的乳头也照顾了一下。随后,往下滑到腹肌上,在搓衣板一样的腹肌上上下下地搓动。男人自慰的样子仿佛一个诱人堕落的妖精,陷入欲望却又没有无法自拔,表情依旧透着性感自信。如果他穿着礼服,这就是活脱脱的贵族气势;如果他穿着军装,这就是一个军官在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可他偏偏一丝不挂,跨间的长枪甚至还留着淫水,这是一个颜值、肌肉、气质都顶级的男人在做一场令人心潮澎湃的solo表演。他微微伸着舌尖,只有1、2cm的一小截,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让健气和帅气之间又多了一些骚气,精神上宁折不弯的骑士意志,肉体上汹涌澎湃的雄性情欲矛盾的结合体。即便吃不到,她也想一直看下去。

可是世事十有八九总是事与愿违的。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特蕾莎惊弓之鸟般一凛,就好像快乐突然被打断让她回到现实,可她握着大屌的两只手还没有松,直到男人把它们拨开。清澈的嗓音附在她的耳畔,她的侧眼能看到男人嘴角勾起的一抹坏笑:“抱歉了,老师。这里不可以给你用哦。不过,你可以留下来‘观战’。”最后一个词说得格外轻。

还没等特蕾莎理解‘观战’是什么意思,达西就站了起来,他打开了柜门,眼神示意特蕾莎躲进去,同时嘴上说着“来了!”见特蕾莎躲好后,他走到门前,再次一丝不挂地打开了房门。

这次,站在门外的的确是他哥哥了。

只是达伦看上去不太对劲至少不是正常状态。他弓着腰,像是腹部受伤一样捂着,一手扶在门沿。

“怎么这么慢?”他的身体在颤。达西往旁边一让,进门,关门,他终于可以直起身子。

他上身是一件贴身的白色小背心,很不守男德的小背心。背心的肩带只有一指宽,还穿得很紧,U字型的领口大敞,连胸肌的沟都露出了四分之三。更别说结实的臂膀、厚肩,背心完全遮不住,举手投足间,还会被窥到光洁的腋。这样的小背心已经是在校规的边缘疯狂踩线试探了,能穿出去主要还是因为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