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瑾臣,我给你和爷爷都买了礼物。”
“还算你有点儿良心,没把我给忘了!”周瑾臣抱着她额头抵着额头。
到了家,爷爷刚吃过晚饭。
让爷爷试了一下新买的衣服很合身,“哎呦!我怎么这么有福气,老陶你快看,这是我孙媳妇儿给我买的!”
爷爷在老陶面前臭屁的显摆。
两人都已吃过晚饭,和爷爷说了会儿话姜以安就回卧室了,爷爷把周瑾臣叫到书房。
姜以安猜,应该是说那个小男孩的事。
果不其然,爷孙俩进了书房,爷爷直接开口:“豆豆的事,你要好好跟以安说,耐心地说,不要惹我孙媳妇儿生气。”
“以安是个明白事理的,你好好跟她说她会理解的。你记住一点,在咱们家,以安排第一位。”
“以安要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我就把你连带着豆豆一起轰出去!”
爷爷敲着拐杖威胁道。
“爷爷,这豆豆是周家的血脉。”周瑾臣刚要辩解两句,爷爷直接举起拐杖要打人,“我不管!我只认以安生的重孙儿!其他人都给我一边儿去!”
周瑾臣只好点头,“好,爷爷,我知道了。”
和爷爷又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之后周瑾臣就回卧室了。
姜以安去浴室洗澡了,周瑾臣看了一眼床尾凳上放着的一个个盒子,回来时姜以安说给他买礼物了。
周瑾臣手痒,这是姜以安第一次给他买礼物,他想先看看是什么东西。
于是,打开了那个最大的盒子,周瑾臣歪头看不出来是什么,用手拿起来看。
在手上摆弄了半天,终于是弄清楚正反了,黑色蕾丝、镂空、后面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兔子尾巴......
当周瑾臣弄明白这是什么时,浴室的门打开,“瑾臣,你回来了。”
姜以安走到周瑾臣身边,看了一眼他手上拿着的布料,惊讶地转头看向周瑾臣,他眉头微蹙眼底滑过危险的气息:“瑾臣,你听我说,这不是我的......”
周瑾臣一把抱起姜以安,另一只手拿着那块布料往浴室走去,“夫人,买都买了,总要穿上试一试的。”
“夫人,我亲手给你穿。”
两个小时后,姜以安是被周瑾臣从浴室里抱出来的。
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吹头发都要靠在周瑾臣怀里才可以,一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她就气鼓鼓的。
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什么穿上就好,什么最后一次,周瑾臣在她面前毫无信用可言。
掐周瑾臣的大腿,手疼指甲疼,于是用拳头捶他,“你就只会欺负我!”
周瑾臣关了吹风机,把姜以安转过来看着她红肿的双唇,甚至嘴角处都磨红了,满眼的心疼:“下次不会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弄疼你了。”
说着,抱起姜以安走到外间屋子,把她放到桌子上坐着,“别动。”
周瑾臣去抽屉里找了一管药膏,打开,抹了一点到手指尖轻轻涂在姜以安的嘴角处,清清凉凉的:“不要舔,明早就不疼了。”
涂完嘴角,周瑾臣手伸到下面裙摆处,被姜以安一把按住:“你干嘛?”
周瑾臣笑着出声:给你涂药。”
姜以安这才松了手,她以为又要来一次呢,没完没了了,“我自己涂就好。”
“夫人,你身上还有哪儿我没看过的地方嘛,我伺候你天经地义!”说着,周瑾臣就蹲下身撩起姜以安的裙子。
大腿根处也磨红了,药膏挤到掌心轻轻给她揉着。
姜以安瞬间感觉疼痛少了许多,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舒服过了头,姜以安‘嗯’了一声赶紧捂住嘴,生怕被周瑾臣听了去。
周瑾臣抬头看着她一脸警惕的模样,笑出声:“今晚上,不动夫人就是了。”
姜以安分的清周瑾臣什么时候理智,什么时候沉沦,他此刻眼睛是清亮的,所以说的话就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