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臣点头,“嗯。”
“陶伯,让厨房做一些蔬菜牛肉粥,我怕以安半夜醒了会饿。”
“好。”陶伯去让厨房准备。
爷孙两人吃饭,餐桌上一点乐趣都没有。
爷爷心里感叹,真不知道以安没来前,他在周园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于是掏出手机看姜以安的朋友圈。
“好看!真是好看!”爷爷一边吃饭,一边不忘带上老花镜看手机。
“爷爷,吃饭的时候看手机,眼睛会更花。”周瑾臣提醒着。
“我看我孙媳妇儿,关你什么事!”
“哎呀!我们以安在家里好看,在舞台上好看,在课堂上课也这么好看!”
“我要把以安的这些自拍照都保存下来,然后做一个相册,对,就这么办!”爷爷想着等以后有了重孙子,留给他看。
“自拍照?”周瑾臣一把拿过来爷爷的手机。
这是姜以安的朋友圈,为什么他没看到这些照片?
姜以安把他屏蔽了!
饭后,周瑾臣如往常一样先去书房办公,快十二点才回到房间休息。
姜以安睡的正香,周瑾臣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闭了灯,合眼的一瞬间突然想起来,她把自己屏蔽的事情。
周瑾臣转头看向熟睡中的人,越想越气,起身压在她身上,用嘴好一顿蹂躏才舒了一口气:“醒了再跟你好好算账!”
之后,把姜以安抱到怀里,一夜好眠。
姜以安第二天起床,洗脸的时候,发现自己脖颈处有好几处吻痕,胸前也是。
心里嘀咕着:这个周瑾臣,这么大岁数了一点都不懂得节制!
她父皇到了这个岁数,都是和母后分开寝殿睡的,懂得节制才可以延年益寿呀。
今天周末,姜以安不用去上学,周瑾臣一早就去上班了。
家里只有爷爷和她两个人。
姜以安在家大多的时候,就是在刺绣,从博物馆带回来的那些文物绣片,给它们做修补。
今天姜以安让人把绣片从二楼屋里搬到一楼客厅,刺绣的时候还能和爷爷聊聊天。
今天这块绣片是一副几何图形和折枝花卉,还有仙鹤等吉祥图像,看样子是哪个朝代大臣穿的服饰。
就是腐蚀损坏的部分有些严重,姜以安看了好久都看不出来原貌轮廓。
不知道图样轮廓什么样,这没办法下针呀。
姜以安歪着头发愁,爷爷看到后走了过来,“以安,遇到什么难题了?”
之后,姜以安和爷爷说了问题,爷爷想了一下后说道,“那要是找个画家画出来呢?同等比例大小,你就可以照着绣了吧。”
姜以安一听这主意可以,“可以,还是爷爷聪明!”
“那上哪儿去找,又懂历史又会画水墨画的画家呀?”
爷爷一听立马掏出手机,“咱家里就有一位大画家呀!”
一个小时后,周延站在客厅中央。
“三弟!”姜以安怎么把他给忘了,周延最擅长的就是水墨画。
“爷爷,大嫂好。”周延恭敬打招呼。
“来,来,阿延,快坐。”爷爷拉着周延的手坐到沙发上,姜以安给他倒杯茶放到面前桌上。
“今日是你大嫂要找你帮忙,咱们周家就出了你这么一位大画家,不用白不用!”爷爷见着这群小辈儿们都高兴。
“爷爷,今天不会又让我给大嫂画自画像吧?您屋子里那么多自画像摆的下吗?”
周延喜欢画画这件事,三叔三婶不支持,反倒是爷爷和周瑾臣一直看好他。
出名前的那段时间,爷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周延叫来周园,给爷爷画自画像。
鼓励周延,喜欢热爱的事一定要坚持下去。
“不是我,是你大嫂要你帮忙。”爷爷拍了周延后脑勺一巴掌。
姜以安把绣片的事情跟周延说了后,他围着那张绣片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