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后,姜以安气势汹地就到了周瑾臣的住所。

在M国西海岸的一座古堡里,为了躲着她真的是下了血本,还现买个房子。

这里人烟稀少,连点活人气儿都没有,周瑾臣这是要在这里长眠呀!

刀哥,周瑾臣的保镖队长。

看到下车的人是姜以安后,愣在了原地:“少夫人!您怎么找到的?”

“你给我等着!收拾完周瑾臣,我再来收拾你!”姜以安拎着包大步朝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周瑾臣的房间。

姜以安推门进来,看到周瑾臣坐在轮椅上,低着头,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夜灯亮着,大白天的拉着厚厚的窗帘。

“我不饿,午饭不吃,出去!”周瑾臣连说话的力气都很虚弱,听着跟病入膏肓了似的。

姜以安径直走到窗户前,一扒拉开窗帘:“你当自己是蝙蝠呢!这么黑的屋子,你是要发霉还是要升天!”

刺眼的阳光一瞬间照进屋子里,周瑾臣伸手挡在面前,刚要开口斥责,听到了是姜以安的声音。

“以安,你...”周瑾臣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逆着光,仿佛从天而降的天使。

就是这个天使,此刻脾气不太好。

“我怎么找到你的?”

“周瑾臣,我能把你从莱佩带回来,你觉得我找到你很难嘛!”

姜以安因为生气眼神透亮,含着怒气,唇线紧绷,连说话的音量都比平时高了些。

“刀疤,进来!把他给我抬上床!”姜以安指着坐在轮椅上的周瑾臣。

刀疤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周瑾臣:“周总,对不住了!”

刀疤见过姜以安不要命的样子,他怕她!

可周总就不一样了,最多扣点奖金。

刀疤把周瑾臣抱到床上放下后,就立马出去了。

姜以安锁上门,拉上窗帘内侧的纱帘,阳光可以透进来,但外面看不到屋子里。

“以安,你要干什么?”周瑾臣竟然一瞬间慌了。

姜以安从门口走到床边,就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的,又上床开始脱周瑾臣的衣服...

“以安!你别这样...你干什么!”周瑾臣腰部以下都不能动,两只手抓住姜以安又怕弄疼他,不敢太用力。

姜以安直接坐到他身上,解开皮带,将他两只手绑到头顶。

终于把周瑾臣扒干净了...

坐在他腿上,低头向下看,歪着头,也没检查出有什么毛病呀...

“周瑾臣,你教我这个到底要怎么弄!”姜以安有些恼羞成怒,急的额头都冒汗了。

记忆里也没这方面的知识呀,一定是周瑾臣以前没教过她。

周瑾臣此刻已经血液倒流,直冲脑瓜顶,眼底血丝成了深红色。

双臂抬起,勾住姜以安的脖子一把将她身体拉向自己,扬起下巴狠狠地亲了这个小女人一口:“姜以安,你这个女人...真的是!”

......

一个小时后,姜以安累成了狗,趴在周瑾臣的胸膛上,浑身都湿透了。

周瑾臣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把皮带解开了。

双手上下抚摸着姜以安的身体,轻轻给她拍着后背。

“周瑾臣,你那个地方没废,你的面子没丢,不用再躲着我了!”

“我们去找做康复治疗吧,我陪着你,你总能站起来的。”

姜以安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说着。

完全没有了刚刚进屋时的气势汹汹,声音软的跟一只小猫一样。

“好!我去做康复治疗!”周瑾臣这次没有犹豫,一口答应。

姜以安听到后立马抬起头看他,红肿着双眼,泪水从眼角掉下来,但嘴角是笑着的。

姜以安捧着他的脸颊,吻了一下:“奖励!”

“周先生,你要乖乖听话配合治疗,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