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安一点都不着急,继续跟他周旋:“可京州的人脉都是我的,给了叔,对方未必愿意呀!”
拓律不屑地一笑:“这世上哪儿还有跟钱过不去的人!”
“只要大家都有利可赚,你的人脉,日后就会是我的人脉!”
“我掌握着一手源头的种植和制造,这个产业只能我说了算!”
姜以安赞同的点点头:“确实!都是您的!”
突然,包厢的大门被人推开,是拓律的手下,神色慌张,在拓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拓律看向姜以安,嘴唇都在发抖:“是你!”
姜以安站起身解开外套扣子,胸前挂满了炸弹,右手握着按钮......
莱佩今晚的夜空,响彻了一夜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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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安醒来,已经是三日后。
姜以安的头部受了重伤,手术后一直在重症监护室观察。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闭眼前的一幕,段武一把推开她,抱着炸弹跳下楼...
“段武!段武!”姜以安一睁眼就喊段武的名字,面罩下虚弱的声音传来。
周瑾臣坐在轮椅上,和爷爷一起在重症监护室外的玻璃镜前,看着里面的姜以安醒了。
爷爷和周瑾臣终于喜极而泣。
姜以安被送下飞机的时候,险些抢救不过来,满头的血!
“爷爷,以安醒了!终于醒了!”周瑾臣坐在轮椅上握着爷爷的手都在抖。
三天了,周瑾臣从未离开过半步,更未合过眼。
爷爷心疼他的身体:“瑾臣,有医生在,先回去洗漱一下吧。还有你的腿...”
“我的腿不重要!爷爷,你先帮我在这里看着一下,我回家洗漱后马上就回来!”
周瑾臣坐着电动轮椅离开。
一周后,姜以安终于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
不过,医生今日把周瑾臣和爷爷一起请了过去:“少夫人她,失忆了!”
“失忆?!”
“对!她后脑受到重创,神经受损,失去了部分记忆。”
“这种失忆是没有办法通过手术和药物进行修复的,只能让患者慢慢恢复。”医生一一跟两位说着姜以安的病情。
“部分记忆?是什么意思?”周瑾臣问道。
“少夫人,她只记得段武这个人,其余的都不记得了,包括周先生和周老爷子!”
医生说完,周瑾臣面色紧绷。
良久后,终于开口:“没关系,只要人身体健康就好。”
爷爷拍着周瑾臣的肩膀:“爷爷去找这方面的医生专家来,总会治好的!”
“对了,少夫人还一直说她是公主,还说她不是这里的人。我和其他几位医生的诊断是神经受损后的错乱,患者这种情况最好是顺着她!”
“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反着她来,否则很容易加深病情,恢复记忆更难。”
医生把所有的情况,都跟周瑾臣和爷爷说明白。
两人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去了病房。
姜以安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但医生说不能下床,她就半靠在床头。
看着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和一个老爷爷进来,姜以安开口:“你们是谁?”
周瑾臣的轮椅行尽至病房旁,想要握住姜以安的手:“以安。”
突然,姜以安扬手甩了周瑾臣一巴掌。
“大胆!本公主的手,你也敢碰!”姜以安面露怒气,眉心微蹙,眼神冷冽带着一丝不悦。
周瑾臣挨这一巴掌其实不疼,她一个病人能有多大的力气。
转过头,轮椅向后退了一些,他怕再被呼一巴掌:“公主,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记得我了?”
周瑾臣试探地问了一句。
“夫君?我出嫁了吗?”姜以安怎么记得她才十四岁呢,父皇说不着急把她嫁出去,说等过了十六岁再说议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