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未绣完的那幅月华流照图。”姜以安抬眼看向姜柏,大有一副你不给我试试的架势。

“岳父,去取来。”周瑾臣冷厉的声音一出,姜柏蹭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

最后,姜柏从自己卧室的墙上摘下来,带着镶框递给姜以安。

夫妻俩转身离开。

姜以安再也不想在踏进姜家半步,蛇鼠一窝,骂他们都觉得自己掉身份。

两人前脚一走,后脚姜家就闹成了一锅粥。

姜柏被孙青萍扯着头发从客厅打到房间,“那月华流照图是留给杉杉的嫁妆,你就这么给别人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呦,嫁给你一个窝囊废!我的杉杉可怎么办!”

车上,周瑾臣一直拉着姜以安的手。

姜以安扭头看向靠在椅背上假寐的周瑾臣,幸好今天有他在,不然母亲的遗物还真不好轻易拿回来。

周瑾臣请假一整天,以为回门得晚上才能结束,没成想午后就回到周家了。

到家后,周瑾臣回书房办公。

姜以安就坐在一层的客厅里,给爷爷针灸。

“以安,你竟然会针灸?!”爷爷一脸的惊奇。

“跟庵里的一位云游女道士学了些皮毛。”姜以安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其实,是母后早年经常头痛,她就跟宫里的老太医学了针灸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