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我知道我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得到你的人!”

“周瑾臣,我要你与我共度一晚!好好地服侍我一晚,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一夜过后,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小荷说完,周瑾臣没有立刻答应。

“臣哥哥,你只有一晚上的时间,明早前想不清楚,这些回忆你将永远得不到!”

小荷说完,转身离开了书房。

小荷不知道的是,周瑾臣的书房和姜以安的绣房,被爷爷打通了,墙体中间是一个门洞。

姜以安就坐在那边,目睹了小荷说的一切。

深夜,卧室里传来争吵声。

“好答应?!姜以安,你竟然觉得好答应!”周瑾臣握起床头柜上的牛奶杯,用力地砸向浴室门。

“我是你丈夫!你怎么能让我跟别的女人上床!”

“姜以安,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是不是连只狗都不如!”

周瑾臣咆哮着在卧室里吼完,摔门而出!拿着车钥匙自己一个人,开车出去了!

吵闹声惊动了爷爷。

深夜,周园亮如白昼,后院住的小荷站在窗户前嘴角扬起。

什么一见钟情、伉俪情深,一个从尼姑庵出来的小妮子,怎么可能抓得住臣哥哥的心!

她和周瑾臣从小一起朝夕相处二十年,难道还抵抗不过他们相识的几个月嘛!

周瑾臣一夜未归,去找苏乐游喝酒去了。

第二天一早,满身酒气的被司机接回来。

爷爷拄着拐杖站在客厅的中央,冲着周瑾臣呵斥着:“看看你这个样子!赶紧上楼去跟以安道歉!我再说一遍,在周园,谁也不能对我孙媳妇儿大吼大叫!”

“再有下次,别怪我动家法!”

爷爷昨晚听了姜以安讲述吵架前后发生的事情,又是这个小荷!

姜以安觉得找到幕后之人最重要,就劝解周瑾臣,说让他跟小荷同床一晚也没什么。

可周瑾臣却炸了。

他觉得姜以安不爱他,把他当成了物品一样,说送人就送给人。

爷爷听后,虽然理解周瑾臣生气的点,但姜以安的做法也没有做错,她也是为了周家,为了能早日查清真相找到幕后之人。

两个孩子都没有做错什么,爷爷夹在中间也不好偏向谁。

但周瑾臣对姜以安大吼大叫,还半夜出去喝酒,这个让爷爷很生气。

周瑾臣不知是酒没醒,还是气没消,冲着爷爷就大吼了起来:“要不是因为爷爷,我才不会留她在周园!”

“什么镇魂婚,什么冲喜,明明是我命硬跟她一个小尼姑有什么关系!”

“她哪一点配做周太太!我凭什么要跟她道歉!她算个什么东西......”

周瑾臣后面的话没说完,爷爷的巴掌就呼了上来:“混账!你给我住嘴!”

爷爷被气得扇完巴掌身体向后倒去,幸亏有老陶在身后托着,不然就摔地上磕到头了。

“老爷,消消气,消消气!”老陶扶着爷爷给他拍后背顺气。

爷爷气得气血上涌,呼吸不畅,人也开始发抖。

“少爷,您快别说了!老爷的血压上来了!”老陶赶紧叫来大陶把周瑾臣背上楼,再这么吵下去老爷非得进医院不可。

老陶把爷爷搀回房间躺下,高血压这种毛病得赶紧吃药,平躺着。

可爷爷刚吃下药没多久,争吵声又开始了。

姜以安卧室里。

周瑾臣手里握着一沓照片,是姜以安在尼姑庵和周延的亲密照。

“什么亲密照?这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我和阿延在尼姑庵三年前认识的。”

“周瑾臣,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不是什么亲密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阿延亲热了?!”

姜以安觉得周瑾臣一定是昨晚中邪了!

周延的事,上次她已经全部都告诉他了,怎么现在又往回找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