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比普通人好很多。

进门的时候看见这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就已经很惊讶了，里面的装修也特别漂亮。客厅很宽，瞄一眼走廊，看起来房间也不少。

刘福军问正在找东西的许娟然：“你家离公交站台那么远，怎么不开车上学？”

许娟然头也不回地说：“还没有学，家里有车。我毕业后考了驾照就可以开。”

她继续问：“你喝什么？茶还是咖啡，或者牛奶？”

刘福军斜靠在沙发上，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我喝不惯那些黑乎乎的东西，茶就可以了。”

他看着许娟然熟练地拿出茶叶，烧水泡茶，饶有兴趣地问：“许娟然，我还以为你会像疯子一样骂我呢，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心平气和地问我喝什么，不简单啊。”

许娟然顿了一下，继续说：“这只是从小养成的礼节，再说了，骂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刘福军点头称是。

等许娟然沏好茶以后，刘福军捏着茶杯问：“你想问什么？”

许娟然捧着热牛奶，想了想说：“学校论坛的照片是谁发的？”

“张红发的。”刘福军说，“因为照片就是她拍的。不过被我发现了，就让她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