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老公往外面一推,自己扭头找地方藏了起来。
兰舒淡淡地瞟了一眼旁边的卧室,半晌收回视线看向龙宇。
龙宇见他不开口,索性开门见山道:“当年的事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们的错。”
能让龙宇这样的人主动松口,可以说是实属不易了。
“身为父母,这么多年来,是我们做得不对”
“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兰舒冷冷地打断道,“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龙宇沉默了三秒:“……当时手术成功后,他又昏迷了三个月,他苏醒的时机刚好是你代表格里斯参加奥赛的那段时间。”
“他们很快发现,他因为术前创伤程度太深,苏醒后哪怕失去了记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还是让他出现了精神上的异常……比如梦魇、失眠还有一系列的偏执与焦虑。”
“但上面经过开会后一致认为,就算把事情告诉你,也对他的康复没有太大效果,况且你也不愿意让他再认识你。”
“所以与其扰乱你的心绪,不如什么都不说。”
事实和兰舒猜的没有太大出入。
可当真听到这些事被做实,兰舒还是心口疼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当即从桌子上抽出了一根烟。
那应该是明雪时留下的烟,很细,味道十分寡淡,一看就无比昂贵。
兰舒点上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侧,半晌冷冷道:“还有什么瞒我的,今天一并说清。”
龙宇沉默了三秒,居然当真坦白道:“他手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