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啃墙皮,结果后来爷爷还是去世了,他一气之下捅死那几个地痞流氓,但吃墙皮这个习惯却是改不掉了。”

林亚楠上次去重监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故事,也是因此重监的人对孙明生相对宽容许多。

苦难的故事使得现场气氛沉重了些许,聊天中断,几人沉默地等着。

就在此时,医院内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起。

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近在迟尺。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似乎已经提早得到消息,急切地走向门口。

“孕妇胎盘早剥,已经大出血,情况十分严重...”

一群人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推着担架往里走。

身旁的同事忍不住感叹,“医院还是这么的让人有紧张感啊,我每次来医院都很害怕,总感觉同一时刻有无数人在生死一线徘徊,让人莫名的心慌。”

医生垫着脚看向被推着走远的患者,也在感慨,“胎盘早剥啊,这确实危险,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我老婆生孩子那会儿也是因为胎盘早剥大出血,当时医院问我保大还是保小,我一个医生竟然都慌得不知所措,不怪人家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一道鬼门关,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当妈妈还是太伟大了,希望这位妈妈也能平安...”

林亚楠听着他的话,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之前没朝这个方向想,是因为她没有生育经验,对于这些不是很了解,平常时刻很难想到那里。

但刚才听到对方反复地再讲一个词胎盘。

她想起来。

“梁医生,胎盘是不是可以吃来着?”她突然问。

被问到的梁医生一愣,不明白她话题怎么突然转移到这里,但还是点了点头,“胎盘是有药用价值的,只不过得注意加工处理,而且现在好多人也一般不会选择吃这个东西了,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林亚楠脸色不是很好看。

她不知道胎盘具体长什么样,但想到那天看到的照片,根据猜测也能推断出应当是没有胎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