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颜闻言亲得更凶,最后还是魏梦榕看见陶枝憋得脸蛋通红,强行出手将他们分了开来。

陶枝乖巧地窝进新怀抱,眼神无辜地看了看邬颜。

邬颜被他一个眼神瞧得欲念翻腾,擒住陶枝露在外面的脚便往自己的下身放。

陶枝被他吓得惊呼一声,努力想要抽回脚,却发现怎么也逃脱不了对方的禁锢。

邬颜外表再怎么美艳无双,终究也是在山林间长大的孩子,他此时只着一件薄衫,一身精瘦的肌肉看得陶枝有些胆怯。

魏梦榕揉揉他的头,朝邬颜警告道:“别吓他。”

邬颜被怼得一愣,随后有些不服气地冷哼一声,自顾自捉着陶枝那只被磨得通红的脚玩。

傅如觅看着相处自然的三人,眉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星染尘在床下整理好衣物,拿起药箱便准备给陶枝身上的伤处涂药。

他一出马,另外几人就都不敢有怨言地让出了位置。

或许是星染尘的动作太过轻柔,也或是昨夜承受了太多索取,陶枝趴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邱钰直直看着星染尘的上药手法,一边在心里暗自记着,一边又忍不住被陶枝睡得粉嘟嘟的脸蛋所吸引。

“陛下比前两年消瘦了不少……”邱钰轻声道。

萧穆冷眼旁观这一场闹剧,奉劝道:“你争不过这些人。”

邱钰低头闷笑了几声,“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争不争得过?”

自陶枝要遣散后宫男宠的消息传出去后,整个后宫都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混乱状态。

今日魏梦榕将陶枝的决定传达下去,太监总管难得没有干涉陶枝的决定,还命人通知下去,该送出宫的全都备好马车。

正午,陶枝刚洗漱完,养心殿的寂静就被一阵刺耳的通报声划破。

外侍跪伏在地面,慌忙解释道:“陛下,殿外有多位公子求见。”

一大清早的,后宫的那些男宠就不怕死活地闹到了养心殿,虽有侍卫在外拦着,但他们再如何也是陶枝的后宫之人,侍卫抵御时都颇为束手束脚。

好不容易等到陶枝起床,殿外的太监才敢进来通报。

陶枝听完事情的大概经过,面色不禁一白。

魏梦榕将太监唤下去,服侍完陶枝更衣后,率先跟外侍出寝宫了解情况。

陶枝一个人坐在贵妃椅上,时不时望一眼门外的方向,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过了好一会儿依然没等到魏梦榕回来,陶枝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点点挪到外殿门口后,将门板打开一条缝,将头伸了出去。

还未看清殿外的场景,陶枝的视线就被一个黑色的身影遮挡。

青夜立在他身前,马尾高束,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衣,手腕处被绷带紧束,从轮廓可见内里的肌肉线条。

陶枝蹙了蹙眉,从门板后走了出来,“外面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连你都出来了?”

平日里没有要紧事,青夜是很少出现在他面前的。

青夜落寞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无事时青夜不能来找陛下吗?”

自陶枝开苞夜后,他就陷入了自我否定的循环中,明明他的小陛下已经接受了他的存在,可在目睹陶枝被那四个男人肆意侵犯时,他仍然不甘、嫉妒、自卑。

卑自己有职责在身,无名无份。

卑自己只能靠窥视,阴郁可笑。

陶枝摇了摇头,软声道:“我只是有点担心外面的状况,不是你说的那样。”

青夜动容地勾了勾唇,将陶枝护到自己身侧,声音冷冽道:“不是要紧事,只是怕场面太乱污了陛下的眼。”

陶枝抬头看向远处的人群,视线越过成排的锦衣卫,对上了十几双狂热的眼睛。

那些粘稠的视线如丝线般将陶枝死死缠绕住,陶枝吓得浑身一颤,只觉从头到脚都像被舔舐了一遍。

他揪住青夜的衣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