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心分别握着一根阴茎,他的意识已经被快感拍打得分辨不出是谁正在操干自己。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操融操化了。

直到日头初显,陶枝在昏昏沉沉中,又被射进体内的精液烫得筋挛了几下。

在今夜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这么耐操,肚子里能装这么多的精液……

含着一肚子精液的他一点也不像皇帝,倒像是整个后宫随意使用的精壶。

“陛下的肚子鼓得像是已经怀了小宝宝。”邬颜舔了舔唇,抚摸着陶枝有些鼓胀的肚皮,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啊~真想再来一次~”

魏梦榕拦住他的动作,蹙着眉摇了摇头,“邬颜,今夜已是极限。”

“我只是说着玩玩的而已。”邬颜冷哼一声,看向紧闭着双眼的陶枝,难得没有反抗魏梦榕的劝告。

傅如觅将自己半软的性器从陶枝一片狼藉的花穴抽出,冷声道:“既敢下药,他就应该想到后果。”

“就算被操怀操烂,那也是他应得的。”

傅如觅打心底厌恶身体被欲望支配的感觉。

明明他已经走了与那场预知梦不一样的路,可还是逃不过开苞夜被选中被下药的命运。

这小昏君,可当真是好样的。

魏梦榕将陶枝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别到耳后,陈述道:“下药之事,与陛下无关。”

他拿起玉势插入汁水泛滥的花穴,将陶枝穴内不断往外涌出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傅如觅看得面色一红,撇过脸不再说话。

魏梦榕不多解释,邬颜却不怕甚么隔墙有耳,脑子一冲就道:“除了那太监总管还能是谁?你可别把什么错都往陛下身上推。”

“果然陛下的好就只有我邬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