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交了,可迟迟未看见东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而无信,又将圣人的话置于何地?”沈缘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都做尽了鼠窃狗偷的事,在他这装什么圣人君子?
“眼下时局紧张,你非要铤而走险不可吗?”魏泽渊辩论不过他,只好转移话题。
“你莫不是忘了,我是土匪,做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现在枪支弹药不够,无法震慑百姓,你想让我这一帮弟兄们跟我喝西北风不成?”
沈缘就是要让他能明白,他的心中有多急切。
人一旦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何况他已经够克制,否则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只要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闯入我的府邸,那么就是死路一条。”
魏泽渊不在意他的苦衷,只看结果。
若是人人都有苦衷,闯入魏家,犹入无人之地,那他以后又该如何服众,威严何在?
“死路一条?”这话实在可笑,沈缘嗤笑一声,周身却散发危险的气息,“你觉得你能奈何得了我?”
他魏家的确是厉害,可五崖山也不是吃素的。
真要动起手来,谁输谁赢,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