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都酥了。她就知道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才不会豁达地将那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被温禾一把推开的时煜也不生气,他在客厅转了转,随意找了一面白墙做背景,慵懒地靠在一旁的落地灯上。“哗啦”一声,厚重的浴巾应声落地,露出耷拉在腿间的东西,未勃起的大小已经十分可观,男人却视若无睹:“这个姿势怎么样?”
温禾拖动画架,木质的支架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她又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可以。”
“离这么远怎么画。”时煜好整以暇地看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个不羁的笑容,“最起码的职业操守还是得遵守一下吧?”
狠狠瞪了一眼不知道在抽什么疯的时煜,温禾任命地搬到距离他大约三米的位置,见男人眉头一皱还欲说什么,她抢先开口道:“如果还不满意就麻烦这位客人去找别的画师画吧,反正找我画画的人都排到下一个月了!”他不是想玩她吗,那她就陪他好好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