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苟且就很好。

每次许安尘站在沈若翡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的时候,许安尘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丑角。

那宝贵的翡翠一般的师兄,是他这卑劣的人可以触碰的吗?

他患得患失,害怕不已。

越是害怕,他就越是要抓紧,可是那不安,就好像是握紧在手中的沙子,无时无刻不从指缝之中漏出。

“师兄,师兄!”他步履蹒跚,他的躯体被执念割开,将他血淋淋的展现在沈若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