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赌在他身上。
而且,两个人,变的人,不一定就是时拓。
对时拓来说,他也在赌。
沉梦媛见她这么说,抬手擦干泪,帮她拢了拢头发,“妈妈怕你受伤。”
“不会的,妈妈,毕业了之后我想去警队,再查一查当年的那个案子,不管是什么结果,我想陪着他一起。”
和陶清的情况不一样。
动车脱轨是意外事故,没人能控制。
大概是这半年的法律课上下来,陶桃总是觉得不对。
但是现在,她还没有能力,得再等一等。
时拓帮她脱离了那个梦魇,陶桃也要把他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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