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似乎在闪躲,严锐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擦了擦她的眼下。

许沅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怔怔地哭,冰冷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滴落,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为什么这么难过?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她内心燥热难耐,却流着冰凉的泪水?

可她同时也听见自己用克制到无情的语气说:“我很多年没有吃过生日蛋糕了,谢谢你严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