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惫的将脑袋磕在床边,压着浓浓的后鼻音,哽咽几许才倾诉着:“对不起...那天在‘渝州唱晚’我真的没有办法跟你相?认,如果破了功一切都会付之?东流...被强制电休克时,我是靠着想?你才撑过来的...可?是电疗的副作用太大了,我不该把你认成沈听晚...我不是故意的...”
池珏紧皱眉头,她安静的听着苏桥的忏悔,可?是明明小熊没有错的,错的是这个盘根错枝的世界。
......
苏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躺在地板上,脑袋下枕着枕头,身上还搭着被子。
大概是池珏心疼她,偷偷在夜里安置的。
只是地板太硬了,膈得她全身酸痛。
持续了大半年的卧底行动,让她没有一天能好好睡觉。
她不敢睡,睡太沉万一说了什么梦话,都是万劫不复的后果。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踏实,身旁伴着池珏便是尽在不言中的安稳。
天色微亮时,她是被一声惊呼吵醒的。
似触电般弹坐起,她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两道模糊的身影,等用手揉散睡意后她整个人都麻了。
原本想?着黎明时分偷偷离开,结果睡过了头。
站在面前?的秦晚意像是家里遭了贼,盯着陌生的苏桥说也不是,赶也不是。
总是害怕池珏想?不开,所以每天早上这个时候,她都会来女儿?房间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