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皮肤下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心率加快的后果就是眼前发黑,她推不开释宴解内衣的手,半推半就间兽女精致完美的正脸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释宴盘着尾巴虚绕着木桶,她替菀菀脱掉了上面的衣服,水面下的她不敢碰,这个水温简直要烫死蛇了。
黑蛇霸占了一侧,夕炤不欲与她争,走到宋菀时身后将手往下伸。
“下面的我帮你脱。”水温就是要热些才好,脆弱的女人很容易生病,夕炤特地将水温弄的不低。
“不...不行!”宋菀时的声音变大,无力的手指刚一触到夕炤的手背,便被兽女不容反抗的力道击溃,弯着指节缩了起来。
她的妻主脸好红,声音也不像以前那样,听在夕炤耳朵里的声音细弱的让兽女的心都痒起来。
从弧度漂亮的腰身滑到女人的下面,夕炤眯着眼睛享受着手下的舒适细腻。
别的女人都会让兽女伺候自己,宋菀时虽然不说,但在夕炤眼里她还是需要自己照顾的。
她沿着宋菀时的身体摸到不熟悉的边缘,轻轻地使力往下脱着。
水下她被打了几下手背,夕炤反手抓住女人捣乱她的手,递给趴在桶边的释宴,示意她抓紧些。
那头蠢笨的黑蛇果然高兴地握到怀里。
“菀菀手好烫...”释宴的手指节要比她长半段似的,柔若无骨的手纤长笔直地罩住她,宋菀时想挣脱,没成功。
“不要乱摸啊...”她丧气了,夕炤做事情太认真,她刚想不配合地绞紧双腿,被夕炤的手摸开腿根,兽女骨节分明的关节甚至顶在腿间的缝隙上。
宋菀时屏住呼吸,瞪着大狐狸小小的发旋绷紧了身体。
脱去下面的衣物很难,尤其是在女人不配合的情况下,夕炤只好伸手抬高对方的一只
饶是她再好的脾气都被夕炤磨没了,欲要脱口的斥责在看到夕炤因为俯身而露出的前胸而作遂,那是她结契的印记,亦是意为和夕炤绑定的纽带。
娇嫩的女穴也被水烫了一下,宋菀时抿唇,忍着没有吭声。
指尖不知道陷在了哪里,摸到了不同于水液体,夕炤从水下拿出女人蔽体的最后一件衣服。
“我待会去洗。”湿淋淋的一片,夕炤把它放在木凳上,身后的狐狸尾巴越翘越高。
柔软的兽皮擦过她的后背,肩膀,锁骨,又停在了前胸上。
从夕炤口中哼出的声音像是个完全没听过的曲子,大狐狸心情极好,摆着她无力反抗的手臂四处摸着。
她喝了酒又犯困,好几次都是靠释宴搭在身旁的胳膊撑着,甫一睁眼又会看到释宴那双眼睛里的瞳仁竖着,目光聚焦在她的胸前看。
兽女的胸部都白而大,顶端的头部也都是粉粉嫩嫩的,她的乳尖和兽女不同,只是正常女性中较深些的棕红。
兽皮上浸湿的毛发划过胸前,释宴看着菀菀挺立着的尖尖,好奇地用手去戳那变得硬硬的豆豆。
她只是摸还不够,好奇地用两指捏了捏,却又听见菀菀细细的呵斥。
“释宴...不许..”骨子里的内敛让她习惯将拒绝挂在嘴边,两头兽女围着她几乎摸遍了她的身体,宋菀时讲不出什么话,释宴已经缩着手,与那张成熟而精致的漂亮面庞相比,她露出的笑容实在单纯又无害。
睡前她撑着倦意照例安抚了释宴好一会,夕炤也趴在她身侧,侧着看过来的狐狸脸硬是让她看出别样的魅惑,宋菀时伸出手,顺便给夕炤的兽形顺顺毛。
夹心饼干一样睡觉的姿势宋菀时适应的很快,温热的小腹上是盘在她身上的释宴,右手边紧紧挨着热乎乎的狐狸毛,尖尖的狐狸脸朝着她,狐狸微湿的鼻尖轻轻耸动着,夕炤心满意足地闻着独属于女人的香味。
*
“她这是怎么了?”
“兽化从解契的程度减轻,已经有了结契后人形特点...”
躺在雨水聚成河流的灌木丛里的毫无疑问是那只花豹